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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下围棋的人都懂得这样的道理：如果一个局部战斗的转换亏损10目棋，而得到18目棋，这个转换就是净赚8目棋——划算！对于一个老师来说，如果“我要你两个学生”是亏，“帮你提高工资提成”是得，那么最后算总帐你到底是亏呀还是赚呀？我相信，绝大多数老师心里都会有个掂量。今天少了2个学生我明天可以再招上来4个。工资提成如果提高5%-10%，那得增加多少钱呢？但是，真就有认为这个转换亏损20目以上的主——比如崔志强之流！否则他就不可能都事过一年半以上了还把这个事挖出来痛骂我“大脑缺氧”。

    徐老曾经对我说过：“你那个协议影响太大，各个校长如果看了你那个东西他会怎么想？你不了解哈尔滨的行情。一般老师的提成只有40%，少的还有35%的。你要50%，这在哈尔滨都没有。而且你上课还不让校长听，而且还不保证出成绩——那都是你的了，那校长的要求怎么办？任何一个校长看了你这个东西都不会觉得正常。”徐老这么说有误解我的因素，这可以理解。因为当时发表的时候我并没有详细地做说明。虽然徐老也批评了我这个‘协议’，但他同时也对我个人的选择表示了尊重：“你这个‘协议’虽然校长们不得意，但你也有自己选择事业发展道路的权利。”（附：《郭善溶老师和其他俱乐部的合作方案》）

    “批评”不都是恶意的，“否定”不等于不是朋友。但是，有的人的态度就不能简单看做是批评了。比如，事过一年半以上还把这个事情挖出来痛骂我“大脑缺氧”的。这就不是批评和提意见那么简单了。这已经是彻头彻尾的仇恨了。

    这仇恨从何而来呢？一直令我非常费解。骂我“大脑缺氧”的人是不是对我的‘协议’有误解呢？那咱们就来仔细分析一下他的那段话的意思吧。他原话是这么说的：
 

    “还想让人所有棋校什么上你送你收学生，让你随意挑，你怎么想的？你大脑缺氧啊你呀？！”
 

“上你送你收学生，让你随意挑”，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？我是听不明白。也许得请教“围棋千字文”的作者刘斌老师，他可是哈师大中文系的副教授。也许他能听懂这句“汉语”，我是无能为力呀。不是我语文老师水平不行，没教好我，就是我当年语文没学好。反正我是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。

    他可能是没表达清楚，那就让我们大致猜测一下，他可能是这个意思：“你还想让人所有棋校把学生送给你，让你随意挑……？！”如果我们没有猜错，他这句话的字面意思倒是没什么问题了，骂我大脑缺氧似乎也在情理之中。但这种对我‘协议’的理解明显和原文的意思不符。原文的意思是：其他学校如果聘用我，那么我就在该学校挑选学生组班上课。我是这个学校的受聘教师，挑选学生那是我向学校提出来的条件。我不明白，为什么我作为受聘教师就不能向聘用我的学校提条件？而我提了这样的条件为什么就引来崔志强如此的仇恨，以至于事过一年半以上还把这个事情挖出来痛骂我“大脑缺氧”？

    “挑选学生”这是我作为老师自己给自己定的价码，你学校如果同意这个价格，咱们就成交。如果不同意，咱们就各走各路。我并没有强迫你接受我的价码。比如，哈市某资深教师在受聘某棋校的时候就提出：你一个班必须保证至少有多少个学生，否则我就不教。这就是典型的价码。这个价码的本质是要求学校必须保证老师的收入。而我的价码的本质是：学校必须保证我能出成绩，因为我在乎的不是钱，所以我也就不在乎学生的人数。学校满足不了我的条件我就不教。学生必须我亲自去选，你给我挑我信不着，因为你不是伯乐（那玩意儿不是把班里比赛时名列前茅的学生都凑一块就行的！比赛第一名不见得是天赋好的）。其实每个老师都有自己的价码，只不过各不相同，通常不对外讲而已。如果大家认为崔志强今天这么干是正确的，那么在哈尔滨可能大脑缺氧的就不只我一个了：
 

    “某某校长，你们段位赛赛前集训搞“包段”，你们这么做给其他学校造成很大的压力！哈尔滨棋界从
     来没有过你们这样的先例。你们是不是大脑缺氧啊？！”

    “某某校长，你们小课费200元收的太高了，别的学校都是150。你们是不是大脑缺氧啊？！”

    “某某校长，你棋校所在地是其他棋校的势力范围！你把校址定在这，你是不是大脑缺氧啊？！”
 

    照此逻辑，我想不光是围棋界的同仁，就连菜市场卖鸡蛋的老太太也属于“大脑缺氧”：
    “你这个鸡蛋怎么卖2元一斤呢？整个市场别人家都是1元一斤，你是不是大脑缺氧啊你呀？！”

    大家都缺氧，那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不缺氧的？现在看来，恐怕不缺氧的只有崔志强了。他不缺氧，这点我敢肯定。否则他舌头不可能长那么大，你没听他说话的时候“乱乱”的吗？这里我得普及一下科普知识：据说在厌氧的情况下，舌头上不长肉的。
 

    我相信，没有人会认为以上的那些逻辑是正常的。那问题出在哪呢？
    答案揭晓： 崔志强的大脑确实不缺氧，就是他妈精神有点不太正常！
 

    我店里那个鸡蛋的“价签”就在我柜台里放着，我没到你家门口去拿大喇叭去吆喝去。更没有把这个鸡蛋硬塞到你眼皮底下让你非买不可。你如果是个校长，只有当你对我感兴趣而到我店里来购买鸡蛋时，你才能看到这个“价签”。是谁把这个“价签”拿出去四处张扬并且宣称我的鸡蛋2元一斤卖价太高的？！你嫌贵你别买呀！我没死乞白赖要卖给你呀！崔志强不过是一条善于领会主子意图，为主子摇旗呐喊的走狗而已。最先干这个事的当然不是他，而是另有其人。
    精神不正常的不只是崔志强一个人，恐怕在“崔志强”这三个字后面还得再加上个“们”字。

最后，让我们再次重温一下崔志强发飙时候的“飙语”：
 

“还想让人所有棋校什么上你送你收学生，让你随意挑，你怎么想的？你大脑缺氧啊你呀？！”

郑重声明：我并不想在哈尔滨挑起一场围棋教师的“加薪运动”。那是崔志强，事情过去一年半都多了，

还非要把和“加薪”有关联的这个‘协议’挖出来讨论一番，我是迫不得已回应。否则我就得一辈子背负

“大脑缺氧”的名声。如果这篇‘协议’对各位校长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，请你们考虑到我有万不得已的

难处，请你们多多见谅！
 

（请大家注意：崔志强不是校长，他只是个受聘的老师。好像一直没有固定的学校用他，他一直在各个

学校之间打零工。所以我上面声明的致歉对象不包括崔志强，因为他只是个 —— 老师。）